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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4章 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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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4章 第84章

尼格羅尼威脅到她的angel了。

貝爾摩德的心情極為凝重, 她有一個小任務,本來並不需要她自己親自出手,但是因為她聽說小蘭和小偵探也受邀來此, 於是於是易容成了一個富二代少爺來到川上家族的宴會中。

她剛才觀察了一下羽生紀澤對於柯南的態度, 但是情況並不樂觀, 她對於尼格羅尼的善心也並無過高的期待。

現在,如果要讓琴酒和尼格羅尼的註意力從小男孩的身上挪開, 就只能讓他們沒有多餘的空閑。

或許她是時候應該走出那一步了, 至於琴酒會不會懷疑她的問題,那不是還有波本可以背鍋嗎?只要那一位和朗姆是差不多的時間發現羽生紀澤的存在。

但具體應該怎麽做,她應該要保證讓自己獨善其身。在這幾天裏,她其實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思路。

她舉止隨意地喝了一杯酒,模樣有些吊兒郎當地走到一個神態有些失魂落魄的男人的面前, 開口道:“藤原,聽說你要和川上小姐訂婚了?”

貝爾摩德易容的這個富二代,和藤原正好是認識的。

藤原的臉色難看了一瞬,氣悶地一口將杯中剩下的酒液飲盡, 心情煩躁地說道:“她不同意, 就算是家族聯姻的名頭又有什麽用?還不是沒影的事情!”

越是看著那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男人和川上見櫻一起談笑風生,藤原的心裏頭就越是冒火。

但是那個男人不好對付, 家裏人也告誡他不要輕舉妄動,俘獲川上見櫻的心才是最重要的事情,而不是隨意將矛頭指向自己的情敵。

而且那個男人在川上見櫻執掌川上家之前就已經互相認識了,還是什麽合作者,所以他才更加不能招惹川上見櫻的惡感。

但問題是, 川上見櫻壓根就不理他!一想到這裏,藤原的心情就更加的難受。

在川上見櫻根本不理會他的情況下, 他又要怎麽做才能夠俘獲對方的心?這簡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說實話,他的確很喜歡川上見櫻,家族的聯姻也符合雙方的利益,但是偏偏對方就是不願意!

貝爾摩德像是替好哥們不滿一樣“嘖”了一聲,在安慰藤原的過程中好似無意間加了一句:“要是沒有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人,川上小姐肯定不可能拒絕和你聯姻的吧?我聽說她收攬家族裏的權利,其實有你的幫助,還會更加容易一些。”

貝爾摩德決定先給羽生紀澤制造一點小麻煩,權利和情敵可是這個世界上最難纏的兩種東西了。

而剛好藤原都有。

雖然貝爾摩德並不覺得羽生紀澤有那麽容易會中招,但先給對方找點事情做也好,總之最好不要讓他閑下來。

他一閑下來,那就意味著琴酒有可能和他一起對小男孩下手,並且牽連到對此一無所知還以為羽生紀澤是認識的朋友的angel。

說著看似無心,但聽者的確有意,藤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麽,眼睛微閃。

貝爾摩德將一只手搭在藤原的肩膀上:“走,哥們,我陪你去喝酒,看著這個場面也不覺得燒心?”

藤原收斂情緒笑了笑,音調微低地拒絕道:“不了,我想我還是留在這裏比較好。”

貝爾摩德便知道他是聽進去了。

過了一會兒,她便發現藤原已經悄悄離開了宴會廳。

她的手中搖晃著一杯紅酒,漫不經心地想道:“會因為吃醋而失去理智的男人真是最好利用了。”

都不需要她去做些什麽,只是順嘴說了幾句話而已。對貝爾摩德來說,這只是舉手投足的順便罷了。

而等到宴會到了尾聲的時候,伊藤明才施施然繞到空閑下來的羽生紀澤的身邊,低聲埋怨道:“羽生,你可真是大忙人,找了好幾次你都不在。”

“我上次讓你幫忙查的我家老頭子的事情怎麽樣了?”

羽生紀澤雖然沒有自己親自去調查,但是該知道的也已經知道的差不多了,說起來,伊藤明他家老頭子的異常的確也是和組織有點關系,和現在已經被轉移到公安的吉野英彥和伊藤千棠也有關系,算是利益共同體。

“已經查的差不多了,情況不太妙。”

伊藤明的臉色微沈,但他也知道這裏其實不是談這些事的地方,轉瞬間調整了心情:“好,那等宴會結束之後我去你房間找你說。”

今天是川上家族的晚宴,但是明天就在這家大酒店裏,還有一場川上家族舉辦的珠寶展覽會,他們被邀請來參加晚宴的客人,其實也同時被邀請參加了珠寶展覽,就連酒店裏過夜休息的房間也都被準備好了。

也就是說,這一整棟酒店大樓其實都是為他們這些參加晚宴的客人們服務的。

在伊藤明看來,川上見櫻簡直就是工作狂,而且他都勸了川上見櫻不要請毛利小五郎她不聽,他總感覺今天晚上肯定會出事。

幸好他帶了很多的護身符,一定不會被克死,反倒是川上見櫻有點危險的樣子。

羽生紀澤點頭應道:“好。”

正在這時,一位黑色晚禮服的夫人忽然面色猙獰地扼住自己的脖子、身體僵硬地倒了下去,周圍人一陣嘩然。

伊藤明一聳肩,朝著羽生紀澤說道 :“你看,我就知道會死人!”

他將一個禦守摸了出來:“最近新請的禦守,來一個不?”

羽生紀澤:“......”

在死人的那一刻,對此極為敏感的毛利小五郎已經最先跑到了夫人身邊,在檢查之後,語氣沈重地說道:“這位夫人已經沒有呼吸了。”

川上見櫻忽然覺得伊藤明對她說說的話有一些道理,她怪異地看了一眼對方,隨後立刻站出來主持大局。

這裏是川上家舉辦的宴會,眾口鑠金,她不能讓汙名沾到自己身上來。

現在也是宴會的尾聲,她便宣布結束,安撫諸位的情緒,並且吩咐諸位侍者們招待客人們回房休息,而且已經有人報了警,便在這裏等待警方的到來。

有的客人對此完全不感興趣,但也有人留下來準備看熱鬧的。

伊藤明就是那個留下來看熱鬧的人,而羽生紀澤對此不太感興趣,在若有所思地看了一會兒警方以及柯南破案的現場之後,便對川上見櫻打了個招呼,拿著房卡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去。

房間裏點著香薰,是他很熟悉的極其清淡的味道,他走入浴室裏,浴缸裏放滿溫度適宜的熱水,退下衣物之後將身體埋入溫水裏。他憊懶地打了個哈欠,眼角上沾濕了一點不甚明顯的水汽,緩緩合上眼睛。

兩三天沒睡了,鐵打的精力也經不住這樣的折騰,泡在令渾身都漸漸放松下來的熱水裏,他的精神也漸漸松弛了下來。

他現在什麽也沒有想,只是決定在熱水的撫慰裏小睡一會兒,但即便是小睡,他也不會讓自己的意識沈浸到深度睡眠裏。

光是酒店裏還有貝爾摩德在的這一個事實,就已經讓他不會輕易放松警惕了。

浴室裏的水汽緲如雲霧,透過霧面的玻璃,好像也能夠看見他露出水面的一點身體的輪廓。他的薄唇停留在最自然的弧度上,每一次的呼吸裏,也仿佛帶上了t水汽的熱度,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

一個小時之後,柯南終於找出了謀害黑色晚禮服夫人的兇手的殺人線索,並且將真正的兇手從三個嫌疑人裏抓了出來。

三位犯罪嫌疑人,一個是酒店裏的女服務員,一個是死者的閨蜜,還有一位是死者的大學同學。

而真正的殺人兇手,就是死者的大學同學。

反正已經被羽生紀澤發現了柯南的小動作,柯南也就懶得躲著他了,還是如同往常一樣,躲在毛利大叔的身後來進行推理,只不過他現在躲得更加謹慎小心,並且註意周圍人的眼光。

“......綜上,死者的大學同學就是真正的兇手,此人往死者的酒水裏投毒,並且,如果清警方當場查驗的話,可以檢查到兇手的發暫裏還有殘留的毒素。”

大學同學的臉色一片灰白,怔楞著跌倒在地面上。

但柯南的話音一轉,從他所調查到的線索來看,事情還不止這些,三個嫌疑人中的另外一人,同樣有著犯案的嫌疑,只是她想要做的,與目前的死者並無多大的關聯,但卻可能還有隱藏的受害者。

“這位服務員小姐,你交易來的違禁藥品,也是想用來殺害在場的某一個人,並且你還沒能施以行動,對嗎?”

關於違禁藥品,柯南也查到了鐵證,服務員也沒有可以辯解的地方,目前要知道的,是對方到底想要用這種藥物來害誰?

女服務生的臉色一下子就蒼白了下來,不知所措的眼淚蓄在眼眶裏,她下意識的去看現場的某一個人,卻柯南精準地註意到。

他的鏡片上反射出一道白光:“服務員小姐,你看藤原先生做什麽,難不成你想要殺害的是他?”

柯南的語氣頓了頓,篤定道:“不,他是你的指使者對吧?我想,等警方徹查你們兩方彎彎繞繞的資金往來之後,應該能夠找到藤原先生預付給你的訂金。”

藤原的身上開始冒起了冷汗來,神色不定了許久,他最終冷哼了一聲,語氣咬牙切齒地說道:“是,我是買通了她,要下藥的人不是別人,就是羽生紀澤!”

“但我下的不是什麽毒藥,只是一點用來助興的藥物而已,你們將要拿去檢查,很容易就能夠檢查得出來。至於理由,他是我的情敵,我就是看那家夥不順眼,所以想要讓他出醜而已。”

因為嫉妒情敵而想要讓對方出醜,可比直接下毒殺人的名聲要好得多。

聞言,還在現場無聊旁觀的桑名真一口水嗆在了喉嚨裏:“什麽?!”

給羽生紀澤下這種藥,認真的?這比下毒更容易讓他發怒。

桑名真的臉色極為詭異,畢竟那可是要保護自己貞操的男人。

倏地,藤原的臉色又變得幸災樂禍了起來:“不過藥我已經讓人下了,男人不可能不偷腥,那種藥可不會讓人無法控制自己,要是你們現在去的話,說不定還能趕上看現場的?”

“這種藥無色無味,我讓人放在香薰裏,根本就不可能聞的出來。”

藥效不會讓人無法控制自己,但也足夠讓人意亂情迷了,一般人絕對不可能控制得住,除非真的經受過特殊訓練。

他已經是破罐子破摔,反正他被毛利小五郎給扒了出來,已經徹底沒戲了,但以川上見櫻的性格,總能在她的心底紮上一根刺。

毛利小五郎背後的柯南:“......”頭一次看到面對情敵沒有下毒殺人而是下那種藥的......

柯南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了什麽奇怪的片場。

川上見櫻瞬間冷笑出聲,香薰還是她吩咐讓人準備的。

藏在人群裏的貝爾摩德臉色難以言喻地看著破罐子破摔的藤原,她真是看走眼了,本以為是個聰明的家夥,卻沒想到是一只愚蠢的小綿羊。

怎麽看都會覺得這個人是不是電視劇或者小說看多了才能想得起來下這種藥。

貝爾摩德覺得很離譜,琴酒在這裏都能無語冷笑出聲的那種。

不過這會兒的桑名真已經有些坐不住了,他急匆匆地站起來,轉眼就往羽生紀澤的房間裏跑。

浴室內的羽生紀澤,感覺到身體突然在不正常的發熱,某些克制的欲望也沖動了起來。

這種熟悉的感覺,仿佛讓他一瞬間回到了他什麽都不能做主的哪個時候,讓他陷在極為不美妙的回憶中。

這是沒有節操的肉食系玩家最喜歡的招數。

他恍然了一瞬,神色便冷了下來,眼底醞釀了一層濃濃的紅色冰霜。

他冷靜地將浴缸裏的熱水放走,伸手抓起一件浴袍披在身上,熄滅香薰並且通風,重新在浴缸裏蓄滿冷水,物理性降溫,反正他忍得住。

他摸過自己的手機,正好桑名真一個電話打了過來,堪稱小心翼翼地問道:“你現在還方便嗎?”

羽生紀澤眼尾微揚,聲音帶著低啞的潮濕,話語中一股濃重的色氣撲面而來:“如果我說方便的話,你是準備來獻身幫我嗎?”

還在路上的桑名真一個趔趄,手軟了一瞬,又開始懷疑自己現在到底是在什麽地方,緩了一會兒之後,他定了定酥到耳朵發麻的心神,臉色怪異道:“別騷了,我是不可能賣身的,幫你叫醫生?”

明明一點兒想法也沒有,還敢說這種無端引誘人的垃圾話,也不只是什麽德行,還是說想要在他上門之前先試探一下他會不會先睡了他?

桑名真面色更加詭異了。

“呵,你想賣我還不要。”羽生紀澤抑制著深呼一口氣。話說出來也不代表是真的,這個時候,誰敢來誰死。

他的確是下意識說了那樣一句話,就像是一只突然失去安全感的貓。

羽生紀澤控制著換了一副冷淡一點的語調:“把醫生叫到我屋裏去。”

這個屋裏,自然指的不是酒店。

“哦,那我喊人開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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